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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到今天只拍下13張照片。
 
 
 

  甚至可以記得哪張照片是什麼時候拍,為什麼拍,光圈多大,ASA多少。這有什麼意義嗎?我愚蠢的地方之一就是會在自己的弱處做上記號,嘗試去改變她,但不過就是讓她「不這麼糟」而已,我想用心拍出的照片並不能讓我學會感恩,這個過程只讓我體會忍耐。
  
  今天去圖書館借色彩學時看到了本論攝影的書,便拿起來翻翻,想到科學這回事,也許只是把不能表達的、感覺,試著描述表達出來,那藝術家與作家、音樂家,是不是也是某種精通某些手法的科學家。我在這本攝影書裡看到很多我沒聽過的台灣攝影師,她們是不是繼續堅持拍這些照片,如觀者看不見這些照片,那她們期待的是什麼,期待的對作者還有觀者重要的地方在哪裡?
 
  有時候我想大聲說話,但心理告訴我不好,腦子告訴我不好,說話與不說話確實也沒有差別;前幾天在ouch的版看到她說「大家腦子都在動  就是社會的福氣了」,之前我一定想對啊,大家都不思考就____如何,但大家都思考比較「好」嗎,又不要這麼絕對的說,比現在多些人思考這個社會會比較好嗎?思什麼考什麼。我想到前跟n討論過這世界有沒有所謂「善」的標準,她覺得有,當時我質疑她,現在還是,但不了解的漸漸多了,不能理解的成分遠遠大過「妳這麼說不對」的成分。可能事物都需要個標準、能被定義,才能被討論。
 
  做任何一個決定似乎不能改變什麼,每個過程都只提醒我忍耐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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