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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昨天,挪森速寫筆記:
 
 
 

  現在身邊1976的某人用十分「堅定的態度」,對著她的某2位親人說話,不能確定她們是什麼關係,但她稱她們2位「2位女士」,十分堅定不容動搖地。她用我覺得很戲劇化的方式說服(或告訴,我不確定)她對面的2個人,那2位在她的面前可以說變成了小貓,我在她身上看見了我覺得確實的「強人」的樣子,在我眼中她幾乎不考慮四周人的眼光,執著於自己該做要做的事,直到自己的孩子出生為止我想,有種。
 
  我的媽媽是個很強硬的人,假設個性跟遺傳有關係,我也是。她那2位,其中一位十分擔心她的前途,怕玩音樂出來沒飯吃云云,她們的對話程序大概是這樣,她的親人說幾句關心她的話(姑且不論邏輯),她反應她是愛這些親人的,她知道她們給了她很多,因為愛所以__,最後說幾句情緒的反向句;我想她的親人愛她,她也愛她的親人,即使很多時候我想大聲站起身來跟她說「妳這句話有問題」,這代表我或許不贊同她的話,但我確實被她們的談話內容感動。
 
  我媽之前也是這樣,我也試著讓她了解我在做什麼,她也跟更早之前差得多,還記得升國中時有機會進美術班,她問我「妳想讀書還是餓死?」(姑且不論邏輯),我那時很沒種的告訴她「我想讀書。」我前陣子IAA的事跟她說說我的規劃,她馬上露出擔心的神情,直說「不大好吧?妳要不要__?」,我跟她說我要試試,她也沒多說什麼,但或許我讓她難過也說不定。
 
  還來又說了很多話,我的筆記跟思路已經跟不上了,不論她是不是生了病,或是大人們是不是生了病,這是相對的問題,我的筆記最後一句寫著:真正讓她們坐我隔壁真是太好了。
 
  今天早上我想:我到底是想試著有種,還是想試著孩子氣?
 
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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