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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自5點多到現在,早晨工作告一段落,回想一下最近做的事。



  我去看了 +/- & BLOODTHIRSTY BUTCHERS 的現場,很令人
振奮的表演,感覺一些熱情或精神,能被這樣看到、聽到實在大好。
跟不認識的人去看雲門,吃飯聊天時發現她是家齊的學生,還認識蘇
北,世界真小。我看雲門現場確實感覺比DVD好上數十倍,但我是
憤怒、生氣的,可能是DVD無法傳達的細節與態度,像杯璧上的水
珠一點點的冒出頭來;身邊坐滿許多應該是所謂社會菁英或文化人士
,她們的姿態讓我很想大聲說妳們不想看就出去;現在回想起來究竟
我會憤怒是因為她們亦或雲門的態度、還是真正俗不可奈的自己。

  雲門感覺要把什麼精神注入到表演中,但我看來更似被強迫灌食
的鴨子;不論宣傳、舞者、佈景、燈光...連最後林的上場都令我
覺得可憎;感動與震撼有的,我到現在還不大能理解為啥才看沒多久
,我就因為某種情緒覺得委屈,落下淚來。

  從雲門之後,我開始想我到底有沒有支撐我笨重軀體的「精神」
,我在乎的是什麼,我「必須」了解思考的是什麼,如果讓C知道她
一定會說我想太多,她會笑一笑。再來就是「如果我想像的地方也沒
我想要的東西」的問題,這方面剛好跟前述相反,我很直覺想到:等
去了之後不就知道有無了麼?很似很多人跟我這麼說過。

  最近的是女院行,才昨天、前天的事,我回台南看了家人朋友,
認識一些人,工作營預期與成果沒有差很多。回家稍微抱怨了一下,
媽媽變的很擔心(即使她個性過一陣子就會忘了),下次還是別提了
。這幾天聽到很多事都令我愧疚,很似都是我的錯,不過確實如此,
在我一件件完成預期,也一件件的令有所期望的人失望,回想s說的
不在乎的人,似乎這也跟食物鏈一樣,是支撐這個社會的基本原則。
幫媽媽按摩的時候我哭了,我跟她說我過的很不快樂,每每想到這個
我都詛咒自己,然而說過哭過感覺自己變的更堅強,確實是更不在乎
,但我知道這些都是屁,都是那些人編撰出的藉口。Fi曾經說踩著
屍體的事,我那時被她那種精神感動,然而我現在確實做那檔事來著
,沒有咬著牙。

  現在天完全亮了,從無聲到現在的台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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