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有問題的練習題。


  上次聚餐後ac寫了一篇「關於聚會的文章」,一直想回她這篇,還有之前回她一篇「那些人,那些期望」,但很明顯的她不知道我說的是她,所以算了。這幾天我只要回想到聚餐這件事,以及她跟ni所說的期望問題(其實不是個問題)我就覺得鼻酸想哭,甚至昨晚跟za討論 Drawing Restraint 9 的時候看著 Björk 與 Matthew Barney 互相切割對方的肉的模糊劇照發呆時,眼淚就真的這樣流下來。

  有些人擁有一些天賦,這裡指的是某種程度的預言者或是先知,而非技術層面與熟練的差別,這些上天給予的天賦配合先天、後天的資本幸運的成為菁英,一些預言者會被一般人討厭,在於她們誠實的訴說一些情況與未來例如:妳不久後會死、妳這樣不可能獲得成功;當然她們也做中聽的預言,有時也不需要說話與表達些什麼,這些人的價值不在於她們「告訴」我們什麼,而是她們確實的改變了人們的過程與結果。

  在了解其實自己的過程中我們都陷入矛盾,我們該不該說「實話」,或說真正地表達我們真正想表達的(即使我們不是先知)。說件令我很慚愧的事情,昨天ni在as地失意文章下推文,這些推文我剛看到時覺得太過於直接,即使我覺得她的陳述沒錯,但我還是忍不住要跟ni說這樣推文太直接。這個情況下,或許我已經不認為as是我的好朋友,我們不再能說實話,只能回些無關緊要的應付話以免失去這個朋友,或認為as會因為這些推文而感到難過。

  而在as回文後ni又推文寫到「我想我沒有要問妳來龍去脈或者討論的意思」,雖然陳述的是這個確實的事實,而應該也該讓as知道這個立場,但這樣精確的直述好嗎?跟上個推文遭遇到的矛盾相同,但這無疑是更激烈的指控:怎樣的友情能承受這樣的指控?我們曉得這不是個完全理想的世界,現實的甜蜜期望大多時後不能承載這些堅硬的理想,重點在於(我不是單指這個事件),我們了解現實的容量之後,有多少勇氣能背離我們對烏托邦的渴望。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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