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想跟妳在一起。


  這幾天我想像給筆友(我有一個筆友)寫信那般給妳寫封信,要了妳家地址貼上郵票寄出去,希望把這幾天所思考與待的地方寄給妳,例如桌上的水漬、吃奇異果時濺出的綠色果汁、削鉛筆時的碳粉渣渣,最好連這幾天的大太陽與雷雨,但通常只是我讀書讀累了的隨手塗鴉。如同去年的今天,說話的內容又回到一些現實與超現實的問題,如何成為一個經典,如何愛一個人一直到老;但明顯的我沒去年的今天這麼聰明,老實說我不大確定去年的自己想表達些什麼,或說沒去年的今天這麼勇敢,可以說這麼多話做這麼多結論。

  大多時候我們想太多的一廂情願,例如細細思索要怎樣才可算是可靠的堅強傢伙,或不經意的試探對方的想法,一起吃一頓飯或只是說幾句話,不論話題是否新鮮,事實上我們不能理解對方在想什麼,大多時候我們以為她們是這麼想,下意識逃避自己懦弱的一面;打字打到現在,突然有股勇氣敢這樣對妳們說些什麼,但當然這是我心中的秘密,不到我成為一個可靠的大人,不能這樣對妳們說,也只是任性的紀錄我的意見(與我未表達的)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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