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禮拜onza說一位朋友自殺了。


  自殺跟解決問題不是必然關係、探究她們的關係根本是枉然,雖然每個自殺的人都有她相信的理由,但我還是覺得好難過。說來一點也不誇大,這位朋友死去地消息及最近的一些啟示像摸不著頭緒的寓言,自己某些面向在寓言結束後也一併死去,隨她出發前往一個無以名狀的地方,深緩地沈了下去,而某些過去的部份又像從沒離開我似地悄悄回來;為什麼妳們要讓我痛苦呢,這些事為什麼讓我痛苦呢,這些痛苦又帶來什麼新的啟示呢。

   喝完脾酒後的慘白頸子、鎖骨下方粉紅色的皮膚。這禮拜六日跟不同群生日的朋友喝了啤酒,我除了工作是最喜歡喝啤酒的,不論是公館還是哪裡,喝完啤酒搭上捷運要走好一段路才回到家,不是每個晚上都是適合散步的溫度,又或許耳機裡的音樂、聊天的話題不是這麼有趣,妳知道不是每些時候都能選「下一首」。就在剛下班吃過雞排,雖然心底想這幾天也喝太多啤酒,還是下樓買了一罐啤酒回家打開電視看著我愛黑色會,節目裡的畫面就跟筆電TizzyBac的For the Way I Live混在一起,明明電視裡看起來很開心但我卻想哭、連換台都無法。

  這兩個禮拜離不開電視,或許只是開著但都會聽到有意思的話,例如蔡康永說「快樂是很淺薄的東西」很有意思。

  還沒回復邊上班邊寫點有意思東西的體質,真是糟糕但也沒辦法,再等待一下吧。
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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