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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說些該說的與不該說的。


  上禮拜由歷史紀錄看見過去這時期寫的文章,發現開著倒車。大四這時我正在桌前練習畫著圖、讀著書,晚上看看台灣龍捲風吃著魯味鹽酥雞,睡覺時做關於考上研究所跟同學愉快說著自己想說的話、做很多想做的事、某些技能一日千里的夢;又或我上完台科設計思潮的課 (即使現在很多人幹僑這個老師,她仍是我某方面的啟蒙者,我也心存感激) 每天讀著很有興趣的書、很努力了做了現在看來一點意義都沒有的創作。今天,我感到很羞愧,對之前努力的自己對我的期望,對一些人對我的期望。

  了解自己的膚淺與甘於膚淺是個奇妙的過程,我想更有效率的利用部分時間、使用了更多方法技巧,想更有效率擁有更多「好東西」,不止物質方面、也包含許多情感與非邏輯層次的需求,這些東西不是我微薄的薪水與資源能與這社會交易到的,我只好回頭思考為什麼我需要、且我真正需要的;與 i 分手時她說「妳是不是不愛我了?」當時我認為我愛她,再想起來雖然我不承認但確實不是那種,我能為妳做出這麼多沒效率的事,這已經不是某種刻骨銘心的愛,那時候開始用目的論解剖種種現象,也變得支離破碎。

  舉個我不擅長舉的例子,要是一個外系生來旁聽本系的課,老師問她為何要來上這課,她說「因為我不懂所以我來上這門課」我肯定是會發笑的,我笑什麼?問題正是我笑什麼。更多我以為懂,某種廉價的快樂確確實實在我心底扎根著,這比起痛苦、承認自己的無知更好、也更想獲得的東西,這段期間我每每看到這則留言就會回想:要是有堂課一個外系生來旁聽,老師問她為何要來上這課,她說「因為我不懂所以我來上這門課」我肯定還是會發笑,我肯定還是這麼膚淺愚蠢,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滿足於廉價快樂,就如冬天用250W燈泡溫暖自己冰冷的腳。

  一些我視為很好的朋友,雖然我沒有勇氣當面告訴妳們,我也正是在描述妳們:我想警告妳們或許變得驕傲只看見自己想看的東西,只說自己想說的話讓自己變的不這麼柔軟,不管妳們與我生了什麼病,誠摯希望我們能好起來;過去我們可以藉由簡單且那麼愚蠢的方式獲得快樂,今天我們發現,我們可以不用這麼常說話、甚至不用見面。其實是真的不用說話了,說話大多時候顯得矯情,重點是我害怕誠實的告訴妳們妳們很驕傲,我也害怕自己:一個不完美的自己對不完美的妳們說話。

  總厚臉皮的告訴自己「妳不是這樣可以傷害別人的人吧」,大多時後我以為自己不斷的往前走,卻只有過去的自己能提醒自己驕傲的事實;至少,我的朋友們,妳們或許該告訴我…,這不合理的要求看著看著自己都發笑了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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