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會喜歡聽人說話。
 
 
  今天Alessio學長跟我聊天,她對我說我是個直接的人,不像(偏見中的)台北人那樣,前幾天跟sea的同學初次見面,她們對我說「妳一定是台北人吧」。每次登入blog想寫文章就會看見ec的留言,如果我有很多朋友,或是可以聊天的人,每每在某個限度中我們會對自己說我還有一點,或可以對自己說可以再多一點,再好一點,再少說一點,我想問題很簡單,如果我可以這麼豁達,覺得一切都可以到最低限度,需求就不會這麼多,可以更輕易的感到平安喜樂,相反的我沒有這麼豁達。

  練習著對一些人不用再說這麼多話,或學習看起來豁達一點後,我發現有更多值得我感激多於抱怨的事,也許是一張順手幫我拿的海報(我記得妳大三幫我照過照片,所以就幫妳拿了),也許是順手把看到的論文摘要或相關報導傳給我(剛好看見),也許只是簡單的說可以幫我買便宜的電影票(妳下次可以跟我說要來看電影)。面對被寵壞的自己,我練習不能要求太多,點滴感受人們對我的好感到喜悅。豁達在這天起被我消費,我看不出心中哪裡沒有愛。

  關於之前「不熟」這個理由,我最近觀察了四周,確實很好用的藉口。對於對方無理(禮)的表現惹自己不快,用不熟可以拒人於外,又浪漫地像畫線般標注某種距離:她的事與我無關、不想理會這件事、別煩我,圓滑的人用不熟優雅地終止話題,愚蠢的人粗魯的用她撇清關係。換個立場觀察那些「不熟」的人,意味著沒利用價值,被某個團體或個人片面的冷凍起來,這建立於結構之上,我們與她們發生關係,某人從她們那兒拿取,當她需要她會再求助於某些人,層層的關係不是這麼完美,不是這麼真實,真實往往不像那些人預期那般。

  傷害我的人或事我絕不視而不見,我必須更深刻體驗她們造成的傷害,不論是身體或心靈,我可以變的更堅強,我不能說我不詛咒她們,或心裡不曾升起這般念頭,如果我這麼說我絕對是說謊,但希望我自己能理解我不是真的希望這麼做,那是不理智的愚蠢錯誤,在說服我自己之後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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