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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親愛的z,sea,與Ada。


 親愛的z,我終於找到了金門的postcard(我不知道是"明"信片還是"名"信片),不過老實說我沒有在第一時間寄出這張卡,事實上我沒給任何人在第一時間寄出這張卡,我才發現我很久沒跟一些我想可以寫信的人說話了。

 我想這該怪我這兩(或三?)年來太關注在自己身上,反正之類的種種理由;寫到這裡也才發現現在的我也沒什麼可以說(現,秀)或好說嘴,妳有什麼想知道或想說可以告訴我,祝好。

 是"明"信片,微軟新注音萬歲;花二點五元寄個理由回到台北市實在太便宜,中華郵政我愛妳。

 親愛的sea,很不幸我再怎麼鑽牛角尖也想不起來妳的名字怎麼寫,但音我還記得,很不好意思。

 這陣子是我(活到現在)唯一真正一個人(不論是現實與精神上)過活的日子,也因為這樣一些莫名的恐懼有時也在我夢中出現,大多來說是不實際但可笑的小東西;然後我都會想起妳打工完笑笑地對我說我是笨蛋的臉(我不是);那時候超快樂的,到了我快25歲的今天回想起來還是會笑出來,祝好。

 事實上我哭了。

 親愛的Ada,由於我加班單開到12點,而現在已經11:30了,所以這張卡我下次再寄給妳。

 我覺得寫名(或明)信片很酷,因為我很多國字不會寫所以可以寫注音文;又明信片每個人都看得到,對我而言十分刺激,大約我短短時間想到的是這個,祝所有看到這張明信片的人都好,掰掰。

 本來想寫的是明信片偷窺的故事,最後失敗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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