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的事、不對的事。
 
   如果有道德對錯,世界上的事可以分為對的事、不對的事,比起什麼都不做來說,最多的莫過於「必須做」的事。什麼是必須這樣做的事呢,例如老闆交代工作,即使工作已經夠多了,還是「最好」完成老闆交代的事,以免產生更多必須做的事,其實這也是順應自己價值觀演變的應果關係。

  有趣的是這些必須做的事,對現在的我而言,有約四分之一是不想做或不願意做的事,但我就像沙漏一樣會慢慢的完成她。還記得上兩禮拜覺得自己開始一事無成,沒有什麼鮮明的目標,這是跟自己比較而來,就像沙漏一樣,一天二時四小時的做以往不會做的事,很晚睡覺,賴床半小時,租一整疊漫畫來看,最後一刻把作業做好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慢慢讀完了一些小說跟一本符號學(印哥拿了本新的借我看),meeting時常打哈哈,產學不認真(關於做好設計這點,我只想用最低限度討好那種廠商),論文與作業進度緩慢,讀好少好少的paper,一直看電視。

  最近的課題是「專業的傲慢」,這是不是必要或堅持,可能想久了以後沒這麼重要,但要求放寬到某個程度,我就聞到我散發出某種腐敗的氣味;當一個人不偏執了,或說沒了一些堅持,一些自我約束,連最基本引以為傲的東西都沒有,看起來還真是落魄呢,這是最近對自己的觀察。前天在春哥辦公室跟哲哥聊天很有趣,我滿喜歡跟老闆、春哥、一些同學亂聊的感覺,很輕鬆愉快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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