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,對母性無可替代的渴求。
 
   前幾天做的夢,我跟一個熟識的女孩子說話,我躺在她大腿上,或她躺在我大腿上,我摸著她頭髮,或她摸著我頭髮。我們慢慢說著話,夢中我看著兩個人說話,但很清楚的那是我與熟識的女孩兒,我看著她有點背光的輪廓,像是下午茶時間的大太陽,被傻瓜相機給擷取下來的色調與暗角,她摸著我的鬢角,(但)我看見的是我摸著她劉海,我們一直說話,什麼都聽不見,但我們嘴巴不停動著、動著,陽光不停在眼角閃爍,慢慢累了睡著,是我睡在她腿上還是她睡在我腿上,記不得。

  之二。現實生活,很多事情不完美,不是A也不是B,跨在界線之間,即使不這麼期待與不耐煩。這麼多的秘密與虛偽,都被人認為是種禮貌,古人說話多不如話少,話少不如話好,有人認為有話就該直說,人往往跨於兩者之間。隱藏或者暴露,可以昇華為一種更高層次的藝術,介於說真心話與說謊之間,讓人似懂非懂,麻醉自己的良心,麻醉對方的聽覺與大腦。

  之三。前天看電視,日本一個節目介紹圓山應舉,她用強大的觀察力與理解力進行寫生,她由描繪物體的形狀了解萬物的本質,今天逛北美時提出來跟同學討論,她說也有人覺得不是這樣子。是不是這樣子其實沒有關係,如王鴻祥老師說到底要用質性還是量畫沒意義。最近拍照也有這種感覺,快門開合之間,我能感受到除了興奮之外的感覺,腦子就不停的轉呀轉的,看到些人拍的照片能有更多聯想與體悟,即使這是自以為是的,是一個人的秘密,我都感受到一種伏流般的安定感。我看見事實,紀錄事實,輕鬆說我想說,與之前的遲疑感不同,現在能順暢的做一些事,實在太好了。

  為了成為正直可靠的人,必須一直不停的說謊。
 
 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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