選擇,不論過程或結果都讓我煩躁。
 
 
 

  游牧的日曆送出去了,參加這個比賽在構想時發生一件有趣的事,之前一直想做盞檯燈,可能是為了模仿還是為了證明自己也可以做到,就是想挑戰一盞檯燈,構想了兩個禮拜後,在老師的課上討論到現成物,想起陳呂維學長似乎畢業前做過一盞檯燈是現成物,上了她相簿一看,看到一盞鏡燈,當下就放棄我的檯燈收音機,不是覺得自己的收音機不好,如果這個收音機真的有賣還是會想去買,只是表現手法我覺得呂的高得太多,我無意識想到的是線牽下來,或是採充電的方式,看了呂的情境,她應該是把電線遷往地上,當作是檯燈支柱那般,真是太巧妙,我又回頭看了看我的sketches也有無意識的這麼做,但為什麼我是看到別人的作品才能說「原來是這樣啊」呢?

  忽然注意到我會分高低呢,感覺這樣很不好,什麼時候連我認為有不有趣,心底都會有個聲音告訴我這好不好,要說什麼話,心底都會有個聲音告訴我這好不好,妳又知道好不好了。

  剛ulla傳了張長的像企鵝的鳥的圖給我,我回她說「她該開心嗎?被說長得像企鵝」,這種不斷重複的事讓我煩躁,或許只是沒把持好一些例如「為什麼要這麼做」的問題罷了,另外我也對一些很小很小的事開始不耐煩,這也是該時時警惕自己的部分。昨天在nv那兒看到一篇談論絕對(還是武斷)的文章,文章本身是那種勸世文,沒什麼邏輯可言,但值得玩味的是到底一般人是怎麼看待這件事,我又是怎麼看待這件事,其他人對我來說到底重不重要,我到底要什麼。昨天花了10美金查成績,想打消那種沒來由的期待,果然還是差了0.5 分,分數比預期的高了0.5 其實也滿開心的,今天小叮噹大餐時阿福說「看來RCA之旅要再等等」,我想要再等等,再等等。

  拿一開始的幾個構想趁去IAA時跟阿Q討論了一下,隔天回來跟湘莉討論了一下,她們很有耐心的聽我說話,給予我建議,這個作品從細部到完成僅花2天(包含翹了梁老師的課),我還滿喜歡這個概念,是到這兒後最喜歡的一個,能花一點時間將她完成實在很開心,這才是從事創作的喜悅。

  偶而睡前會想起之前一直在想的問題,想起她跟我說「想幹麻就可以幹麻」,我要付出什麼代價變成什麼樣的人。
 
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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