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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昨晚跟大學「第二組」的同學吃飯唱歌。
 
 

  葉王鴻老師也有來吃飯,她換了個錢多事少離家近的工作,一些同學都進了設計公司做了一陣子,有想換工作的,也有等工作的。我對小刁說「大家都變得好多好快」,別人又是怎麼看我,我又變得怎樣,很想知道,但忍住沒問。後來大家去唱歌,唱完歌在錢櫃外聊了一下天,旁邊很多女孩兒被抬出來,喝了很多不醒人事,旁邊男生的臉看起來都令人討厭,身旁椅子旁有一灘灘的穢物,偶而聞到這些氣味沒感到噁心。

  有點感覺自己像工廠製作出來有瑕疵的樂高,怎麼兜都兜不在一起,做人處世跟某些生活的道理一定是種技能,或是部分本能,但很像不管怎樣都會感到不對勁,會去質疑四周為什麼要這麼做(損人不利己的事),會去質疑為什麼必須擁有這樣的四周,而卻不能抱怨,說明一下「不能抱怨」這件事,因為抱怨本身就是種偏見,所以我盡量不對人抱怨,但說只是頻率上的減少,很多人可能還是覺得我是個幼稚的抱怨鬼吧,回到剛剛樂高的比喻,如果說大多的樂高都是好的,而我是壞的,或只能裝在特殊的地方,特殊組件之類的鬼,或根根本本的瑕疵品,哎呀,這感覺真不好。

  昨天林老師的課其實說了很多,而且這是一個可被完成的視野層次疑問句,這些感性的直覺,我以為是可以經過續練或不斷的發想思考而強化到某個層次的,大多數的人都可以這樣做,大多數的作品原型能被分析,可以直接套用或加上幾筆,但這樣有趣嗎?我不以為然,那可以說那些真正成功的變數我必然沒觀察到。上課時聽老師說話、聽同學說話,我心理想「之前她們看到的是什麼風景呢」,然後又興奮起來,這就像忍耐了快一個禮拜沒吃巧克力忽然吃到,算了這比喻很爛,開「學」了。

  現在果然一堆雜事與作業,托福跟比賽的事也要處理掉,沒料到這麼快就開始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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